沐易寒微微拧眉，双眸一直望着手中的宣纸，不知从何说起，就算刚学写字的小毛孩，也比聂霜霜强得不是一星半点。
不满地道，“你练字也有一段时间，怎么还写得这么差？重新写。”
说完，将宣纸像丢垃圾一样，扔到桌子上。
聂霜霜眼含不满，争辩道，“你这人怎么这样，差不多就得了，没必要较真，我觉得还可以。”
沐易寒转过身，目光充满不可置信，恨恨铁不成钢地道，“你觉得这样还可以？日后你和别人签合同，一笔烂字，好意思拿出手？”
聂霜霜被沐易寒瞧得有些心虚，不敢抬头，她明明不是这样的性格，但不知怎得在沐易寒面前强硬不起来。
每每被他呵斥地抬不起头，索性破罐子破摔，不知死活道，“我可以找人代笔，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。”
沐易寒被聂霜霜气笑了，瞬间没了脾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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