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南笑了下:“对，我不接女学员。”
周慧呐呐道:“好吧，那我选刚刚那个韩教练，办个季卡吧。”
姜晚听到她要办卡，问道:“慧慧，你真要办啊?”不是?就说来逛逛吗?怎么就要办卡了。
周慧笑的意味深长，她对姜晚使了使眼色，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:“就觉得咱们长时间坐立对腰椎颈椎都不好，还是?该来锻炼锻炼。”
姜晚也不劝她，“那好吧，我就不办了。”
他家?姑娘不办，那怎么能行?。
程南皱起眉头，“要不你办张吧，我刚入职，需要点业绩，当帮我忙了。”
他帮了自?己那么多忙，现?在终于到她帮助他的时候了，她怎么能退缩!
姜晚十分爽快的点了点头:“好，但是?我钱不多，可能只能帮你办张季卡了。”
程南:“已经足够了，你多来这里就行?。”
姜晚:“好。”
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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